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学习雷锋好榜样》评析

我看到王立军新著《学习雷锋好榜样》时，脑海里同时闪烁着双关：一个就是学习雷锋好榜样的本意；另一个就是王立军本人也是学习雷锋好榜样，他不仅写雷锋，而且还做雷锋，每当我在休息日给他挂电话，他都是带领志愿者学习雷锋，他不仅荣获了全国弘扬雷锋文化先进个人，而且当之无愧地践行了记者的神圣使命。雷锋日记是雷锋言行的记录本，是雷锋精神的“教科书”，更是研究雷锋精神的起始地和出发点。1963年5月，毛主席看过雷锋日记在一次会议上给予了高度评价，面对我党的高级干部说：“我看过雷锋日记的一部分，看来此人是懂得一点哲学、懂得辩证法的……希望你们都看看。我们要把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和书本里解放出来，让他变成广大老百姓的锐利的思想武器。”2018年9月28日，习近平总书记参观抚顺雷锋纪念馆时，在写有《雷锋日记》的展板前伫立感慨，他说：“《雷锋日记》里写的是非常深刻的道理，用的都是非常朴实、妇孺皆知的语言，老百姓都听得懂。这些话都是金子一般的语言。”著作《学习雷锋好榜样》是以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为蓝本的传记文学，王立军用哲思的语言解析了雷锋精神的本质，语言极其简约，内涵又极其深刻，既有评价、又有论述，非常符合信息时代的阅读特点和阅读期待。

王立军从英雄情结出发，点燃读者对雷锋精神的崇拜，进而引导读者发现自我。英雄情结是人与生俱来的精神特质，人类的成长需要这种完美的道德力量。英雄与时代同在，没有英雄的时代，是暗淡无光的时代，没有英雄的历史，是苍白昏暗的历史。英雄是杰出人物，而共产主义英雄却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杰出人物，而是反映时代精神的先锋，雷锋的业绩、伟绩不仅是时代主题，而且初心与使命的光辉依然映现着现时的人生价值和意义。王立军的创作以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经过隐喻或转喻，准确无误地表现共产主义信仰的基调，勾勒出凝固在时光中雷锋精神的自然伟力。王立军将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穿插在解评、评析和评论中，在集体无意识感性的意境中表现集体意识理性的语意，文字的意蕴更丰富、更深刻，理性地转述让读者联想雷锋事迹的同时，发展自我的力量。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雕刻着过去的光阴，呼唤着读者的英雄情结，并在力所能及的力量中展开。《学习雷锋好榜样》折射出集体无意识意境的圣洁信仰和集体意识理念的坚定信仰的本质，兼具了历史的真实性、主旋律的政治性和规定性，实现了感性（集体无意识）和理性（集体意识）的完美统一。雷锋在奔赴理想社会的征程中不屈不挠地奋斗精神，具有至高无上的人生价值和意义，具有感性与理性的双重效力，引领读者将感性的情境升华为追求人生价值和意义的理性觉悟。

《学习雷锋好榜样》用雷锋精神观照人生的价值和意义，进而生成战胜自我的精神能量。王立军用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阐释雷锋的人生价值和意义，展望有限的生命追求无限的人生价值和意义，这无疑是具有前沿性的探索。在生命中集体无意识与集体意识是分离的，并具有因果关系，集体无意识是感性的、非理性的情愫，是许多人对现时期望的无意识诉求，这种情愫被破解后生成理性的集体意识，于是，集体意识也就成为联结不同人的纽带。集体意识是重要的心理组成部分，在这种忘却自我的集体意识中，个人与人类整体联结在一起。《学习雷锋好榜样》叙事的整体性重构历史和现实的整体性，这种整体性不是通过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条分缕析加以整合，更不是自发的生成，而是借助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进行创造性梳理与评论，其本质是直观的重新发现更具真实性的图景，在客观上释放读者学习雷锋的潜能和有效性。集体无意识让理想充满激情，集体意识为理想润泽崇高，人生价值和意义就是为趋赴理想社会奉献力量。著作处处闪动着集体意识的光泽，享有、享受奔赴理想社会过程中呈现的人生价值和意义。王立军通过评论、转述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将信仰情结和理想情怀在集体意识中展开，使读者的意识流、自由联想形成了战胜自我的力量，这无疑体现了他用文字表现雷锋精神的探索能力。王立军的创作将学习雷锋好榜样的激情和隽永的哲思结合在一起，高度归纳、抽象、概括和总结，讴歌、赞美雷锋精神，唯美地展现了雷锋精神穿越时代的风采。哲学家康德认为，对人的现实改善而言，确立一个完善人性的原型，就是明确供我们仿效的榜样。王立军诠释了雷锋精神与雷锋日记、雷锋精神与雷锋故事之间内在的逻辑联系，揭示其蕴藏着的人生价值和意义。他创作的《学习雷锋好榜样》呈现了镶嵌在人性中集体无意识的非理性之美和集体意识的理性之美，这不仅使人性在美学意义上获得了完美的统一，也找到了人性美的根源和目的，用集体无意识与集体意识的辩证关系建构了人生价值和意义的框架，揭示了在心理学、伦理学和哲学上的普遍意义。《学习雷锋好榜样》穿透时空地解析了集体无意识与集体意识的内在关联，在哲学视域中解析、解读和解释从古至今蕴藏于深不可测的集体无意识之中的人生价值和意义的本源、本性和本质，承担了将信仰根植理性的使命，亦即雷锋精神已成为弘扬、传播、领受共产主义信仰的道场。

王立军对雷锋精神内蕴的解评、颂赞，抽象、浓缩、全息地展示了雷锋精神，读者在集体无意识和集体意识之间穿梭，建构出超越自我的力量。他用文字表现了学习雷锋的集体意识的态度、情致和思想样式，以及推崇的激情、崇高和奉献精神。人生价值和意义不能纯粹局限于人生本身，而是蕴藏在集体意识中，亦即利他的高尚动机，这种利他不是人与之间的相互作用，而是人共同作用于集体意识。雷锋精神是摆脱自我局限的力量，能够培养自觉的利他精神。《学习雷锋好榜样》表现了充满集体无意识激情的集体意识，集体意识为实现理想社会的利他与崇高，这种叙述角度的多重转换，在时空的交错和剪辑中显示出解评、叙事的魅力，为读者设置了实然与应然、现实与理想的反思。他创作的《学习雷锋好榜样》具有使命性，不断揭示着集体无意识的实质，精辟的文字显示出他对雷锋精神的领悟，创造出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交响的故事。

王立军的创作揭示了人生价值和意义的完整性、一致性和整体性，将创作的整体性同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的整体性同构起来，进而生成重塑自我的力量。《学习雷锋好榜样》在集体无意识与集体意识意境中解评、评析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蕴含着在变化时代的共产主义信仰。《学习雷锋好榜样》将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转变为传记文学，虽然没有体现集体无意识和集体意识的文字，却用文字不断强化集体无意识和集体意识的内涵。集体意识被先于集体意识的集体无意识的英雄情结所规定，《学习雷锋好榜样》表现着集体意识的美质。《学习雷锋好榜样》呈现集体无意识和集体意识的双重价值，在集体意识中洞悉集体无意识，以及集体行为中隐藏的对理想社会的向往。王立军在《学习雷锋好榜样》创作中为读者设置了集体意识的联想坐标，这是信仰不可或缺的重要维度，读者顺着集体意识的理想坐标，就会感受到集体无意识的呼唤，并在这种情境下参悟、破译用集体意识表现的学习雷锋好榜样的集体无意识内涵，这不是独立于读者的主观产物，而是在集体意识的理想坐标引领下生成的集体无意识，并在此基础上生成现时的集体意识，于是，雷锋精神的内涵在读者那里重新诞生，并牵引读者的集体意识成长。

王立军以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为蓝本创作的《学习雷锋好榜样》具有真实性、客观性，真实再现了阳光可爱、积极向上的雷锋形象，也给别人以正确的人生指引。王立军通过对雷锋故事和雷锋日记进行深入研究，追寻雷锋足迹，解读雷锋成长、成才、成功的密码，那就是“人生需要规划、人生需要奋斗、人生奋斗榜样”。这是任何英模成功的必经之路，也是后来人走向成功之路。王立军打破了常规报道雷锋的模式，紧紧围绕着这三点展开，充分地运用了采访所掌握的雷锋故事，用群众的语言、用富有哲理的日记去讲述雷锋好故事，传播雷锋好声音、树立雷锋好形象，让雷锋变得更加接地气、更加令人信服。同时，通过讲述雷锋进一步引领青少年“从小学雷锋、长大做先锋”。

（张思宁，辽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专栏作家）